但以卢日科夫对莫斯科最高苏维埃的掌控能力,根本不能指望莫斯科议会能把卢日科夫给免掉。
想到这里,鲁茨科伊突然有些痛恨这该死的资本主义,所谓的民主制度,搞什么本级政府只对本级选民负责。
这要是在苏维埃时期,哪能这么麻烦,如果莫斯科市长不是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成员,几大长老之一这样的身份,最高苏维埃随随便便就可以将其免掉。
一时间,索罗斯也没了主意,这要是控制不住舆论的话,任谁都无法保住基金会。
想到这里,索罗斯的心中不由对着鲁茨科伊两人破口大骂了起来,说起来是俄罗斯第一大势力,闹着要争什么总统,可是连一个小小的电视台报纸都控制不住,真是两个废物。
而且说真的,以他来看,这基金会也太不是个东西,比空手套白狼还要过分无数倍,简直就是空手骗白狼。
想了一会,索罗斯缓缓说道:“那就只有断尾求生这条路了,基金会什么的,统统不要了。”
“这不太行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哈斯布拉托夫,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要是主动放弃基金会,简直跟拱手认输没有任何的区别。
索罗斯摇了摇头,一口咬定道:“不放弃又有什么办法?这基金会在俄罗斯的名声都已经臭了,民众不可能再将自己的凭单交给这些基金会的,最起码不会白白交给这些基金会的。”
鲁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心有不甘,想说什么,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俄罗斯人虽然耿直了一些,但也不是傻子啊,绝不会明明知道上当受骗,还硬着脖子非往上面撞。
即便他们自己喝了点伏加特就不着四六,但是他们的妻子和孩子嗷嗷待哺的肚子,都会让他们保留下来最后一点理智的。
更别说人类的天性就是厌恶损失。
“那索罗斯先生,您有什么办法吗?能继续打击到私有化,打击到叶利钦?”
此时鲁茨科伊的语气又变了,甚至都用了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