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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兹卡尔顿次顶层。

会议室正对着的房间,拉二胡的央音女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手轻脚的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偷笑着跑到一边,她原来的位置上,换了一位央音男生,手里的乐器当然也换成了……

种花乐器都住着一个灵魂的,古琴古筝住的是古代文人,二胡里面住的是个深市悲凉的市井小民,笛子和萧是江湖侠客,至于唢呐,里面住了个土匪~

十二分钟后,戴维来到了里兹卡尔顿大酒店的次顶层会议室,他轻轻敲了敲明显是新更换的大门,听着空荡荡的声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随后,他看了一眼满屋的投资精英们,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们抓紧时间,统一下一会儿谈判的策……”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高昂又如泣如诉的唢呐声打断。

“呐呐~”

“……”

戴维颤抖着身体,脸上青筋直冒。

“这是什么?”

“唢呐~”南希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我知道,我问的是这是什么曲子。”

南希耸耸肩,没有说话,安静的侧耳倾听起来。

……

《二泉音乐》很惨,但是它实在太好听了,所以,还有比它更惨的曲子,那首为了惨而惨的曲子本来没有歌词,但是为了更好的形容它,有人为它填了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