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洛唉洛唉洛唉
塞洛塞洛类里塞洛里唉洛类
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远方的客人那请你留下来
唉洛唉洛唉洛唉
丰润的谷穗迎风荡漾
期待人们割下来割下来呀……”
‘霉力冻人’的歌声,唱出了野心、唱出了精神气,也唱得大堂里的食客皱起了眉头——得亏儿是看到这个丑姑娘唱歌了,否则他们还以为这是进了鸭圈了呢。
不过在大堂里,却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被唱得汗毛炸立、心惊胆战。
“割下来,割下来,割下来……”
“叮叮叮……”
顺着‘割下来’的歌词,颤抖着筷子还不停地敲着碗沿儿,打出了一副动人的节奏。
“啪!”
老元左手握住右手,“咔哒。”筷子掉落,节奏消失。
“廖,樱,竹!”
嘴里一字一字地蹦出三个字,老元再也顾不得心疼昂贵的早茶,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一步一颤地向电梯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