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国外，尤其是欧美，很多年轻人都是因为你哥才注意到特斯拉产品的。”在小雨震惊的眼神中，秦涵笑着问道，“小雨，你看美漫吗？”

小雨摇头。

“美漫有很多个人英雄主义值得我们探讨一二。

同理，过去一年，你哥在公司内部群狼环绕、反对云集，公司外部，组团对抗、恶意竞争，甚至随着苹果这样的传统巨头下场，加上针对你哥和廖樱竹的各种袭击事件，你哥孤单英雄的形象在欧美媒体的渲染下，越发鲜明。”

快艇上，秦涵解释很吸引人，不光小雨，连宋冠义和两个隐形人保镖都全神贯注地听着。

“随着特斯拉上市的临近，财报的公布，相信很多人，甚至那些股东财阀都会大吃一惊，”秦涵喃喃地说道，“他们绝不会相信，特斯拉支出最大的部门竟然不是研发，而是宣发。”

“赵荣？”小雨歪着可爱的脑袋。

秦涵点头：“就是赵荣掌控的公共关系事务部。

企业家个人品牌、形象的话题，是最近一年国外各大院校商科的热门话题。而对源自种花的特斯拉来说，因为意识形态根本上的不同，显然经营企业家个人品牌形象要比经营公司品牌形象要容易的多，可就算这样……”

说到这里，秦涵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胸口位置，那里的深深的疤痕意味她曾有过怎样惊心动魄的经历。

“想想你哥的经历，再想想特斯拉研发规模，你就能知道特斯拉花费多大的代价才能在国外走到如今的地步。”

小雨恍然：“因为赵荣是操盘者，她比谁都明白有我哥的特斯拉和没我哥的特斯拉，完全是两个概念。”

秦涵点头：“一个是普通上市公司，一个是财富神话！”

“我哥，能赢吗？”

小雨终于问出秦涵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她看着小雨越发阴郁的脸色，想起赵宋对她的交代，才缓缓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