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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笑问：“后悔了？”

两女断然摇头，感慨道：“不走出去，你根本就不知道差距在哪！”

“绝望吗？”

两女相视而笑，然后伸出拳头和赵宋一碰：“动力十足！”

赵宋赞赏的看着两个女学霸，鼓励道：“期待有一天，你们能把中国的伽利略号送上天。”

“为什么不是旅行者号？”

“……”我们谈论的是探测器话题吗？赵宋有点无语：“你是说那个带着四种种花方言（普通话、吴语、闽南语、粤语）的银河探测器？”

朱丽叶点头。

赵宋摇头，突然期待地问道：“问个正经问题，以你们对那边的了解，如果我全力投入的话，他们有能力把那玩意儿追回来吗？”

“怎么可能？”两女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靠着170多年一遇的引力弹弓环境，他们才把伽利略送到木星。要想追上旅行者的话，除非再来一次科技革命。”

科技革命？可控核聚变吗？永远保持50年商用的科研计划……

赵宋突感索然无味——人类总是这样，无法把同代基础科研转化为科技成果，就像现在还依旧受惠于三百年前起源的传统力学和传统电磁学等发明。

“不说那些扫兴的话题了。”

“那说什么？”董凌云看看表，还有时间，于是开玩笑道，“说那个不愿意跟你回来的姑娘？”

“……”赵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