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的一场下午茶，”老比尔拍了拍赵宋的肩膀，“非常期待你下次邀请。”

说完，他就在助理的陪伴下，离开被包场的咖啡店。

……

待重新坐下，南希才摇头说道：

“你在做无用功。”

“那我能怎么办？”赵宋嘟囔着，“金融市场现金池里的数字越来越少，我们期待的上市后抢购热潮可能不会出现了。”

“你可以宣布种花声田征收版权费！”

南希建议道。如果那样的话，时代华纳也会因此受益。

“怎么可能？”赵宋连忙摇头，“那些能拿到牌照的彩铃公司背后全都是七大姑八大姨，我可不想犯众怒。”

“那就没办法了，你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按流程等待特斯拉上市，”南希摊开双手叹道，“我没有调查出有人针对你的蛛丝马迹，甚至连时代华纳的股价都涨了不少。

如果这件事背后有什么影子，那也只是群体意识流问题，显然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在潜意识里，是不允许世界首富的名头落到一个东方人身上。

一分钟也不行！”

赵宋：“……”

夜在黎明前，总是黑暗的令人沮丧。

他轻声自言自语道：“其实流媒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了声田；更可怕的是用声田成为一种习惯；最可怕的是已经有很多人养成了这个习惯，并将其视为依赖！”

南希无力地反驳道：“你这句话应该放在google身上，因为视其为依赖的人数是声田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