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慢一步！”那个人肯定地点点头，“如果当初我对音乐公司退一步，如果当初苹果早一步发售iod，那么改变音乐的将是我，苹果董事会不再是我的束缚。”

赵宋笑了，用莫名的语气继续说道：“晚一步没关系，你还有那么长时间来做你的ihone。”

那个人摊摊手：“我确实是这样做的，可当我准备召集人手的时候，却发现人都被特斯拉挖走了……”

赵宋挑眉。

“一家有期权奖励的将上市公司，永远要比老迈、落寞的公司有诱惑力！”

赵宋耸耸肩，笑道：“你可以发挥你的人格魅力，毕竟……像库克那样的，特斯拉就挖不走。”

那个人没在意赵宋的挖苦，继续自言自语道：“然后，你就好像知道我想什么一样，步步领先，抢我的合作、抢我的专利、抢我看好的公司去收购，当我决定绕开你的时候，你又好像附骨之疽一样给我找麻烦，尼古拉斯，董事会在过去几年屡次刁难我，我总会发现有你的影子。”

赵宋笑笑，没有接话。

“我的苹果……”

“史蒂夫·乔布斯先生，”赵宋开口了，他非常粗暴地打断了那个人的话语，“苹果不是你的，当初你最大的作用只是焊了两个电子零件，而那台电脑完全是史蒂夫·沃兹先生一个人创造的。”

“……”好一会，乔疯子才点点头：“没有我，他们卖出去。”

“确实，您毕竟是最伟大的营销天才，如果您愿意来特斯拉，我的位置就是你的。”

“……”再次被赵宋噎了一下，乔疯子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赢定了？”

赵宋点头：“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尼古拉斯，希望你一直这么自信下去。”

乔疯子站起身，像是肯定又像是鼓励一般，拍了拍赵宋的肩膀，叹道：

“读你的故事，就好像在看两个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