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眨巴着眼,艰难地开口:
“爸?”
“啊?”赵宋抬头,看向老二,茫然地问道:“您叫我?”
“您别这样说~”赵达苦涩地说道,过去一周,只要他主动开口,他爸就一直这样阴阳怪气地跟他说话,否则都不带搭理他的。
“大家都去华清附,我一个人在荆山是不是不合适?”
“您还有时间考虑这个?”赵宋瞪着老二,闷闷地问道:“要不得大家都说你聪明呢,忙着想办法能死亲爹之余,还有功夫考虑别的!”
老大是障眼法,老二才是白家倾情投入的那个!
可是对老二来说,这还不够,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再向他大哥出着各种阴损主意。
老大变成那样,白家有责任,老二推波助澜同样功不可没。
“妈!~~~”
赵达红了眼睛,哽咽地呼唤亲妈。
白丽低着头喝粥,对于老大老二,她是绝望又自责,孩子们的成长环境是在白家,从小被灌输这种观念的,同样是白家。
自从赵宋手里接过两个孩子言行记录本,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失职。
赵宋对两个孩子阴阳怪气地说话,何尝不是对她的打击报复,那一言一行,就好像对她的内心一刀又一刀地捅。
这比肢体暴力还要残酷。
“你太姥爷的四合院是国有资产,”没给白丽开口的机会,赵宋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会限期搬离,你叫我爸,那我就本着情分给你在家里留间房,甚至可以为你派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