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沈烨为何没死。对她而言,只要他还活着,这就够了。
她终是回到了那昔日久住的房间,沈烨轻轻关上门窗,执念好奇:“你不是说这样太暗了吗?”
“暗点好做事。”
“做……什么事。”执念不禁有些脸红,眉头紧皱起来。
见她这副模样,沈烨不禁笑道:“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吗?”
“……”
“我脱了,嗯?”
脱就脱啊!请示我做什么!
“喂。”沈烨对于执念的无视表示深切的不满。
执念几步上前几下就把沈烨推到了床沿旁,他一个站不稳便跌坐了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执念快手快脚地将他上半身扒了个光,不禁调侃道:“你也太心急了。”这话才说完,便见执念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溢满了眼眶,一时有些心疼:“又哭什么?”
执念不理会他,只死死盯着那被狰狞的伤口。
伤口似乎有些溃烂,整个被夹杂着黑烟的墨绿雾气萦绕,那血肉在一丝丝愈合,又被一丝丝扯裂,鲜血不断地往外溢,却被一层淡淡的青光阻拦倒流,这才没有染红衣襟。
她用微微颤抖地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溃烂伤口的边缘。“疼么?”她轻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