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怀雁进了主机舱,仪实和后面的人也抱着仪器,仪实放下仪器赶紧去拿医药箱说:“队长你受伤了,需要快点注射针剂。”
乌怀雁后知后觉抬手,被刮擦出血口子的手臂,此刻全是新生的嫩粉色肉,像是被轻轻刮擦过一般。卧槽,这是个什么技术?!
仪实拿着注射剂靠近,也愣了:“没伤口?”
乌怀雁神色不变,收手说:“当时被尾巴拍了一下,觉得挺疼的,可能并没有擦破皮,是心里作用了。”
仪实丧:“队长你正经点好不好啊?哎——”说完这句,对乌怀雁所作所为早就习惯,转身又将针剂收起来,去处理仪器的事情。
乌怀雁的目光倒是一直停在自己的表皮,仪实没细看也没看出来,他的表皮有一层极薄透明的生物服,乌怀雁口鼻中还是干净的含氧度好的空气,就像是在穹顶里一样。乌怀雁转身进了实验室,单月正在扫描记录鳞片的参数。
乌怀雁从一侧拿了把手术刀,对单月道:“给我拿一个低温的储存盒。”
乌怀雁将手臂上的生物体刮下来一部分放入储存盒中,看一眼单月还在忙鳞片,自己悄声不响将储存盒放在冷柜中去。
如果能被研究出来,可以救多少联合区的军人啊!
不知道能不能保存下来,乌怀雁心存侥幸的但愿着。
等弄好都该休息了,单乐也来汇报数据传输完毕,乌怀雁再看过一眼行程图,计算完每台飞机的装载后,心里暗骂付寒星那家伙算的精细,面上仍旧笑嘻嘻对队员点头。
将今天的日志输入完毕,主机舱里就剩乌怀雁一个人。
乌怀雁将通讯接通,手指在台面上不断轻点,接入的等待标志不停旋转,乌怀雁的手也不停的点,嘟——一声接通,乌怀雁手指停下。
三维屏幕上出现一张稍显苍白瘦削的脸颊,是白半安。
白半安的母亲是布鲁斯家族的人,他的脸带了几分混血的迷惑感,头发是浅棕的,很久都没有时间去理发店剪短,便扎了起来,中长发显得五官轮廓更柔和。乌怀雁对着屏幕笑,对面的青年微蹙起眉头,表情不耐烦,实时投影的影像中,白半安的手不断动作着,应当是在解析刚回传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