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困在府里的两个人自然乐得不行。
秦道川带着两个人在亲卫营整整待了三天,才回府。
去萱微堂请安的时候,老夫人提起:“今年的祭祀还是在小祠堂办吧。”
秦道川回了声是。
老夫人似乎想说什么,看着秦道川稍显落寞的脸,终于没有开口。
到了祭祀那日,若舒依旧没有出现,贺诗卿等了半晌,面露喜色。
老夫人祭拜过后,秦道川接过秦管事手里的香,不等贺诗卿反应,独自祭拜起来。祭拜完后,又示意秦管事重新点香,接过后,举着手里的香,跪在那里,说道:“列祖列宗在上,秦氏子孙道川因妻卢氏有恙,故代为祭拜,望各位祖宗看在她为秦氏生了众多儿女,身子虚弱的份上,切勿责怪。”
老夫人皱着眉头望着郑重跪拜的秦道川,眼神莫名。
贺诗卿绞着手里的丝巾,紧咬着牙关,好让自己显得面色如常,心说,若自己能开口,待会定要说几句才好。
可惜规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得默默祭拜之后,站在一旁,看着卢氏的几位小儿女跪地祭拜,秦道川还体贴地接过忠漓和娴珂手中的香,替他们一一插好。
老夫人眼睛却盯着阿筠一动不动,祭拜完之后,说道:“阿筠,你随我来。”
阿筠求救般地望向秦道川,秦道川安抚地向她点了点头。
阿筠纠结地跟在老夫人的身后,来到萱微堂,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之后,努力让自己站得笔直。
老夫人望着她说道:“多亏你肖像你的父亲,性子也要像才是。”
阿筠轻屈膝盖,微微颔首,回道:“是。”
老夫人又问道:“你是今年及笄吧?”
阿筠头更低了,回道:“回曾祖母,是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