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是一窍不通。
慧容心情似乎极好,“看着真热闹,我却是一点不懂。”
“待会仔细听我说,不难。”忠湛接道。
小年夜后,两个人关系回暖,大家看在眼里,却都没点破,忠湛这个人太过一本正经,没人想弄巧成拙。
若舒的眼光落到了后山上,因为走得人少,依旧覆有白雪,新种的树还看不出生死,劫后余生的树也被冬日的风雪洗刷干净,要想看出格局,恐怕得两三年以后。
秦道川见若舒身后依旧没站人,坐在那里,不吃不喝,忍不住说道:“夫人从极奢到极简,变化也太大了些。我见你中午便没吃什么,不饿么?”
若舒眼光依旧留在后山,“免得老是叫错名字,大家尴尬。”语气淡然,算是解释。
秦道川明白原因,只是没想到她心结如此之深。转念一想,若换成他,恐怕也会一样。
又因此想起一事,“夫人前次相助的金子,铸成了一个金元宝,一直放在莫城,我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去,就这么运回来,又怕太过显眼,夫人可有什么好办法?”
声音不大不小,被忠湛听见了,忍住没有回头,心里却波澜起伏,原来当初捉弄希吉尔的是真金子,还是母亲所有。又一次感到憋闷,默默叹了口气。
慧容感觉到了他的异常,端了茶给他,“世子可是累了?”
忠湛摇了摇头,却因为她这一打岔清醒了,重新认真地看起了比赛。
“虽说那个要买命钱的死了,但保不齐还有不怕死的,你若觉得安全,就先放那吧,我也不等着用。”若舒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