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跑到这种荒僻之地来接二连三地开会馆,必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有那开镖行的,吃住皆在他的会馆里,若说两个人没有关系,鬼才信。
不过,无论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这块封地是她家的,除了宫里的皇上,哪个都夺不去。
她要盘活祖上留下来的这些镇子,正需要像他这样的人,只要他们动不了自己的根本,管他想干什么。
她甚至比谁都希望他们能将这一片都带动起来,多些税收,租金,既能圆了祖上的心愿,更能让王府兴盛起来。
烟儿无聊地陪在她旁边,问道:“小姐,还打免子吗?”
赵雪飞说道:“不打了,早些回去吧。”
下了山坡,翻身上马,身下的老马打了几个响鼻,赵雪飞脑海中又显现出了那飞驰的身影——和他身下的骏马。
拍了拍身下的马儿,安抚之后,一声轻喝,拉了拉缰绳,也朝前奔去。
刚转过几道弯,就看见忠漓他们停在那里,皆下了马,赵雪飞走近些,就看到她留意的那位公子半躺在一人的怀里,咳嗽不停,刚刚烟儿教训的那位,正小口小口喂着水,其余两个,一人牵了两匹马,心焦地看着。
“可要相助?”赵雪飞没有下马,却开口问道。
牵着马的秦义赶紧说道:“多谢,不必。”说完就看到了她身后的烟儿。
接下来至少有三个人脸色都变了变。
“他怎么了?”赵雪飞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