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走来一名男子,那男子看到女子手上的馒头,愣了愣,走前去问是哪儿来的,女子指了指楚月。
男子立时走过来,跪下了,“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我儿几日没吃东西了,您这两个满头可算是救了他了。”说罢又要给楚月磕头。
楚月哪受得住这个,忙让无影无形将他扶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男子看看她,楚月衣着干净,显然不是像他们一般四处逃散的流民。
“姑娘,您是从哪儿来的?”
“从成都来的。”楚月答道。
“姑娘怕是不知道,两个多月前就打起来了,说是镇南王谋逆,朝廷派了官兵镇压。”
“镇南王不是在昆明吗?这里离昆明应该还有几百里吧,你们怎么会逃到这里?”
“姑娘说的是,小的就是从昆明逃出来的,原先想着逃出昆明就无事了,谁知官兵现在到处抓镇南王逆党,不管是谁,只要有人报跟镇南王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就要杀无赦,亲戚之间、邻里之间,平素难免有个口角,有些人就跑去诬告,这还得了。”
“姑娘,现在云南已经不能呆了,您这是要去哪儿?”
楚月皱着眉,没有回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