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了京他便发现,皇上是绝无可能拿出解药的,不仅如此,现在云南的事情,刑部迟迟没有主意,两日前他去找刑部的许尚书,许尚书跟他打太极。
“靖王殿下,此事事关重大,皇上的意思是,必须要将此事查探清楚。镇南王那边虽然递过来不少罪证,但在下总要先遣人前去云南查探清楚,总不能随意就定了罪,是吧?”
赵衍蹙着眉,李将军一行如今都被关进了天牢,但照许尚书说的,要遣人去查,从京城到云南,一来一回,快的话也要两个月,去到后再要查案,少不得要拖几个月,若是想办得慢一点,拖上数年也不是不可能。
回京前,他便同镇南王商量过此事的,皇上大抵会用拖字诀。
然而想要伸冤,这是不得不走的第一步,至于后面要如何走,只能随机应变。
只是如今镇南王那两千精兵还驻扎在京城外面,虽说于镇南王来说是为了自保,但是于京城百姓来说却心有戚戚焉,大家平素很少会见到这样大批军士驻扎在城外的场景,难免不会想岔了,起些闲言碎语。
赵衍已经猜到皇上大抵想拖到镇南王自己离京,但是倘若镇南王贸然回云南,且不说皇上更加有可能继续拖延办案,便说回程这一路,山长水远,难说皇上会不会又设下什么埋伏,毕竟连那五千精兵皇上都说杀就杀,更何况这区区两千人,杀了正好解了皇上的心头之患。
赵衍开了口,“许尚书,本王明白,只是镇南王如今率兵驻扎在城外,总归不方便,您看是不是拨个地方,让镇南王及属下先有个落脚地?”
许尚书一脸难色,“靖王殿下,这您可就难倒在下了,在下是刑部尚书,只管审案,像这种驻军需要住处的事,您应该去找兵部啊,或者,您去跟皇上说说此事?”
赵衍点点头,“谢谢许尚书提醒,本王知道了。”
此时赵衍想着这些事,眸色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