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
傅水乾捏了捏苏融的脸,白净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两道血印子,他收回手,说:“你来晚了,越晟被我砍死了。”
苏融才不信他的鬼话:“越晟要是死了,你还在这干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傅水乾用剑支住自己的身体,心不在焉道,“我又不是你,天天就跟着男人跑。我回来肯定是要和我的兄弟们并肩奋战。”
苏融:“我带了十万大军过来,你马上要被围剿了。”
傅水乾眯起眼睛,似乎在观察苏融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好吧,我这就逃。”
他一把勒住苏融的腰,找了匹没残的马,就要把人丢上去。
苏融察觉不妙:“你干什么?!”
傅水乾说:“把你抓回去当人质啊,你整天跟在越晟身边,肯定知道他的传国玉玺放在哪。我要篡位,肯定要找玉玺是吧。”
他翻身上马,苏融被他的胡话气得半死,破口大骂:“傻逼,放我下来!”
傅水乾才不理会苏融,他一鞭子下去,马匹颠颠地跑起来,很快苏融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喘不上气。
傅水乾带着人骑了片刻,忽然敏锐地听见破空声,他往后一避,还是被箭从肩膀处削过,溅起血花。
他停下来,往不远处一看:“陛下在这啊。”
听见傅水乾的话,苏融勉强抬起头来,看见了沉着脸骑在马上的越晟。
比起傅水乾来,越晟的情况好一些,至少脸上没有糊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脸色极其难看,眼睛甚至隐隐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