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千歧道:他名郁律秋,乃是我之师侄。
与面对石成金的时候有所不同,寻常状态下的郁律秋称得上十分恭敬有礼,就算是与池英年岁相仿,该有的礼数也半点没少。
能在陌生之地遇到从未曾谋面的师叔,无疑是一件非常难得的巧合,郁律秋便带着应千歧与池英回了自己的住所。
见马车里的沙如雪仍然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池英不免忧心忡忡:应前辈,沙兄弟到现在都还处于昏迷状态,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
这位昏迷不醒的少侠也是师叔你们的同伴吗?瞥了眼沙如雪,郁律秋沉吟片刻后便道:这样吧师叔,我曾习过些许医术,就让我来看看好了。
他的语气颇为诚恳,应千歧就没有拒绝,将沙如雪抱进了内间里。
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后,郁律秋眉头紧锁,迟疑开口道:师叔,这位少侠的脉象好生奇怪,他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病症,反而更像是被术法给影响了。
应千歧在此之前也想过这种可能,闻言便无奈道:既是这样,也只能等到回转江山业火楼后再寻人为他诊疗了。
那五个字令郁律秋恍惚了一下,......师叔,敢问江山业火楼便是您与师尊曾经共修的地方吗?
提起这个,男人的眼神也变得幽深了起来:我与君萼虽同为第五代红莲五传,实际上却交情很浅。因为在我弱冠之年拜入江山业火楼后不久,她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连带着倾海琴也从此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