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廉歌所坐长椅上微微顿了顿视线,老人犹豫了下,还是攥着编织口袋,佝偻着身子,走了过来。

走至长椅旁侧,老人将装着饮料瓶的编制口袋放得稍远了些,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才走近,

看了看长椅后侧坐着的女人,又看了眼长椅前侧坐着的廉歌,犹豫了下,老人看向廉歌,

“……小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坐,要是有人坐的话……”老人看着廉歌,询问道,

“没人坐,老人家自便吧。”廉歌看了眼老人,摇了摇头说道。

“谢谢……”老人点着头,说了声,然后转过身,才长椅边上,紧靠着扶手的位置,小心坐了下来。

“这天气,还真是热啊……”老人擦着汗水,说着话,

“是挺热的。”

廉歌应了声,又转过视线,看了眼那长椅后的女人,女人依旧木然地看着远处。

那老人也不禁转过身,看了眼长椅后坐着的女人,

“……姑娘,有心事啊,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老人看着女人,出声问了句。

“家?嗬嗬,家……”

女人闻声,身体抽动着笑了起来,

“你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个婊子,就是个妓女!是双破鞋,婊子会有家吗?”

女人笑着,似乎眼泪都要笑出来,

“……还是个人老珠黄,得了病的破鞋,想要和我上床吗,八十块钱就行!”女人笑得有些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