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歌笑了笑,应道,
虽然老爷子小时候教过他的国画差不多都忘干净了,但他画不了画,也能画‘符’。
“这样啊……”中年男人应了声,再打量了眼廉歌,顿了顿后,继续说道,
“这样吧,小哥,这马上也快到中午,本来我也已经准备去吃午饭,你让我看你画幅画,这摊位我也就不要你钱,让给你半天,下午我也就正好休息半天。”
“画什么?”廉歌看了眼中年男人,笑着问道,
“仙鹤吧……”
中年男人低着头,看了眼自己桌上那副墨迹还未干的仙鹤图,说着,
“小哥,您看行吗?”
闻言,廉歌微微笑了笑,
“劳烦借笔墨一用吧。”
“请便。”
廉歌绕过长桌,走至长桌后,那中年男人应了声后,也让开了身,
提起沾好墨水的笔,廉歌看着身前桌上铺着的空白画纸,又转过视线,看了眼旁侧那幅中年男人所画的仙鹤,
微微笑了笑,廉歌落下了笔,
就看着那中年人所画的仙鹤形,廉歌原封不动地在画纸上提笔落笔,照着其描绘着。
旁侧,中年男人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但终究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