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餐桌,老太太将抹布放到了一旁,解下了套在衣服上的围裙,擦了擦手,对着廉歌说道,

“对了,小伙子,你要笔的话,要纸吗?”老太太顿了顿脚,又问了句,

“家里就有些纸壳子,那种纸,用来记记东西还行。”

“就只要笔吧。”

廉歌笑着摇了摇头,“劳烦老人家了。”

“不劳烦,不劳烦……平日里啊,这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两个人,难得来个客人,才热闹些……”

说着话,老太太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

堂屋外,雨依旧下着,

堂屋门槛边,老渔夫望着堂屋外看了看,又转回身,朝着廉歌坐得地方看了眼,

“……嘿,小伙子您还真是贵客,你这一来,这屋顶上漏雨的地方都不漏了。”

老渔夫看了眼廉歌身旁地面上,笑呵呵着说道,

“应该是积着的雨水还不多吧,”廉歌笑着,语气平静地应道,

“估摸是。”老渔夫点着头,望了眼那该漏雨的屋顶,应着。

……

“……小伙子,你看这笔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