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歌看着身前刚擦拭过,还带着些游的餐桌桌面,目光顿了顿,

“……能是能,只是小伙子这桌子上带着油,也沾不上墨,就是你画上去了,等到明天吃饭的时候,就得被蹭掉抹花了。小伙子,你不用这么客气,不用费这功夫……”

老渔夫顿了顿,应了声,然后又劝道,

闻声,廉歌从凳子上站起了身,走到了餐桌旁,拧开了那墨水瓶,提着重新平顺下来的毛笔,沾染了些墨,

墨水浸润了笔尖,笔上带着黑色墨水,廉歌提着笔,在桌面上落下了笔触。

老渔夫见廉歌已经落下了笔,也没再阻拦,在一旁顿住了脚,

老太太也站在了一旁,同老渔夫一起,看着餐桌桌面。

……

廉歌提着笔,带着墨,在餐桌桌面上勾画着。

墨水落在还带着些油腻的桌面上,没有被疏离,反而如同落在纸页上般,晕染开来,

老渔夫抬起头看了眼廉歌,又低头看了看画,终究没出声。

廉歌再沾了下墨,笔触继续在餐桌桌面落着,

随着墨水涂抹,晕染,一片湖泊出现在近处,

“这是鄱阳湖?”

老渔夫望着,不禁出声道,

廉歌没应声,继续在桌面上勾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