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内的中年男人走出,看着院门外的廉歌,眼底流露出些疑惑,

“……这位老道长,您是?”

障眼法下,廉歌在中年男人眼里,是位鹤发白须的老道士,

“贫道游历至此,刚才在巷子口,有个人给了我个饼吃,这吃着吃着吧,总觉有些舌干口燥,不知道这位居士,能不能给碗茶水喝。”

廉歌笑着,拿起了那小男孩给的烧饼,吃了口,说道。

闻言,中年男人再打量了眼,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那老道长请进屋吧,我这就去给老道长你沏壶茶。”

说着话,中年男人让开了身,

“沏茶就不用了,你看你这水壶里有没有点热水,给我倒碗喝也就是了。”廉歌随意着,迈进了这院子里。

“那实在是怠慢了。”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哪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咱们出家人啊,不讲究这些。再说这饼啊,噎得我啊,实在是等不了这么久了。”廉歌吃着饼,有些随意地说道,

“那……正好我这刚才沏了壶茶水,老道长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

“那老道长这边请……”中年男人领着路,朝着堂屋走去,

廉歌也随意地,同这中年男人走向堂屋。

……

“……爹爹,这位爷爷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