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外,广场上,广场边,不时有人走过,或老或少,或喜或愁,形形色色的人或是各自说着些话,或是匆匆往着某处去,
话语声混杂着,不时随着扰动着雪花的寒风,在耳边响起,
伞内,安静着,
一把撑着的大伞阻挡了风雪,伞骨上挂着的白炽灯挥洒着带着些暖意的灯光,
灯下,执着剃刀的老人不时落下剃刀,为廉歌剃着头发,
旁边张椅子上,喝醉的老头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只是响着些细微的鼾声,
廉歌看着雪中,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听着,
肩上,小白鼠转动着脑袋,不时看看伞外远处,不时又回过脑袋,望望执着剃刀的老人,似乎是怕老人手里的剃刀落在了它身上,
伞下,只有些剃头发的窸窣声,和那喝醉老头不时响起的细微鼾声。
……
“……好了,小伙子,剃好了。你看看。”
老人再剃下截头发,手捏着那截头发,放到了旁边凳子上,回身再拿过个镜子,递到了廉歌身前,笑呵呵着说了句,
廉歌转过视线,看了眼镜子上的画面,
头发比先前短了些,不过恰好合适。
“挺好的。”
“……嘿,你满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