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路的中年男人,朝着院子边站住脚的骆大姐走了过去,出声喊了声,

廉歌再看了眼那骆大姐,再挪开了脚,同这中年男人,朝着那骆大姐走了过去。

“过来了啊?随便坐,随便坐吧。”

那骆大姐听到声音,转过身,对着中年男人招呼了声,

“……骆大姐,节哀顺变……莫要太怄气,毕竟他这么,自己也难受……现在也算是,也算是……”

中年男人看着这骆大姐,再回过头,看了看堂屋里的棺材,出声宽慰了句,只是说着,说着,又有些说不下去,

“……也怪不着你。”

只是再说了句,中年男人没再说下去。

骆大姐脸上勉强露出了些笑容,没接话。

旁侧,廉歌转过视线,看了眼这骆大姐,

这骆大姐脸上神情还算平静,只是面容有些憔悴,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眼眶还有些泛红,头发也只是勉强盘在头上,显得有些杂乱。

“……骆大姐,这小伙子是过路的游客,过来讨杯酒水喝。”

又再沉默了下,中年男人再回头看了看廉歌,出声对这骆大姐介绍道。

“叨扰了。”

廉歌再看了眼这骆大姐,出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