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坐着的几个村里人转过头看了看入座的廉歌,又转回头,各自继续说了起来,

“……骆大姐这么个热心肠的人,结果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吴走得时候,那孩子才两岁大……这骆大姐一个人把这孩子拉扯拉扯,拉扯到这么大……这么下,不知道到要怄气多久。”

旁边个男人,出声接话说着,叹了口气。

“……要说起来啊,其实这么一来也好。那孩子活着本身也是遭罪,也全靠骆大姐照看着……要我说啊,这么一来也好……”

旁边个女人,出声说了句,

闻声,一桌子人有些沉默。

“……话是这么说……但也就是我们这些外人能这么说……骆大姐费了多大心血,才把那孩子拉扯到这么大……这么多年了……你说这得怄气多久……”

“……你说那老吴也是,自己死倒是死的干脆,留下个这么个孩子,让骆大姐带着……有时候我自己看着都可怜。”

旁边又一个妇人先是有些不忿,出声说了句,紧随着,又不禁叹了口气,

“……小声点吧,一会儿骆大姐听到了,又难受。”

旁边那女人摇了摇头,出声说了句。

“那孩子有些问题?”

旁侧,廉歌坐着,听着,语气平静着出声说了句。

闻声,桌旁几人相继将视线转了过来。

“……小伙子,你不是这附近的吧?”

旁边个老人出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