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了站在棺材前的廉歌,再顿住了脚,

“……小伙子,来吊唁那孩子的啊。”

回过头,看着廉歌,老道士出声说了句,

“……这孩子去的岁数小,敬香也不合适。要不你给他烧些纸吧。”

老道士从旁边拿过些撕开的黄纸,递了过来。

转过视线,看了眼老道士和其递过来的黄纸,廉歌微微摇了摇头,

“我一般也不怎么给人烧纸。他也还用不上。”

语气平静着,廉歌出声说了句,再转过了视线,看向那棺材。

老道士闻声,看了看廉歌,又再看了看手里捏着的黄纸,浑浊的眼底有些疑惑,不过倒也没多问,只是将手里的黄纸收了回来,重新放到了旁边,便要转过身,再朝着屋外走去。

“骆大姐,我能不能看看令郎。”

看着这棺材,语气平静着,廉歌出声再说了句,

“把棺材打开看看。”

闻声,老道士和这骆大姐相继停住了脚,再转回了身,看向了廉歌,

“……小伙子,”

骆大姐听到廉歌的话,看着廉歌,脸上已经有些怒意,只是却忍着,还没说出什么来。

而旁边的老道士则是皱着眉头,再上下打量了下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