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这么儿子……”

“……严老头也是造孽,摊上这么个儿子。”

“……我说呢,之前说这严常孝在外边打工,结果绍妹子在屋里累死累活,照顾小的,伺候老的,得了点空了,还得去找点活计干……指不定这姓严的在外边有没有汇过钱回来了。”

“……老严也是个心热的人,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儿子。”

“……嘿,老严他婆娘死的早,就他一个人,又是要干活,又是要照顾小的,哪忙的过来啊……”

“……玛德,难怪严家屋里的老人死了有怨气呢,我说呢,谁这么死了,能没有点怨气。”

“……你说这,这当儿媳妇的,辛辛苦苦,一点点照顾了老人七八年,这当儿子的,反倒是……嘿,真是,你说这没要他照顾过,全是他媳妇照顾,结果,现在还……”

“……诶,老严也是遭罪,本来身体也不好,还遇上这么儿子,也就是还有个儿媳妇……”

院子边的警灯闪烁着,警灯挥洒出的些灯火色彩,交织在院子里,院子边,一个个身影脸上,映着一个个人脸上各异的神情,

阵阵清风拂过,晃动着屋檐下的白炽灯,微晃着灯下人的影子,混杂着些话语声。

……

“……老大,那个农药瓶拿到了。”

根据女孩所说,找到了那个女孩藏起来的农药瓶,

一个警察提着装着那农药瓶的证物袋,从堂屋里在走了出来,走到了屋檐边,给女人和女孩做着笔录的领头警察旁边,

领头的警察点了点头,再转过头,再看向女人和女孩,

“……那这边,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