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也立着前肢,转动着脑袋张望着的小白鼠,再叫了两声。

闻声,廉歌看了眼小白鼠,笑了笑,再转过视线,看了眼这路边村子口。

“……说起来也是好笑。”

那河边,漂洗了件衣裳的妇人,将手里的衣服从河面上拎了起来,

一边拧干着衣服上的水,一边转过头,笑着同树下几人说着话,

“……那鲁老三他妈,董老婆子迷信的厉害,说是给他娃对岁,估摸着也是想着给他妈冲冲喜。”

那妇人说着话,不禁再笑了起来,

“……可不得迷信吗?简直迷信过头了……今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看她坐在那屋门口,人躺在那椅子上,一副要死的样子,嘴里还叫唤呢……

‘哎呦,要死咯,要死咯……该死咯,该死咯……’”

旁边站在树下,杵着锄头站着脚的个村里人听着那妇人的话,先是笑着说着,再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旁边同样站着歇脚的人,闲聊着的几个老人听着,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诶,这种事情可不好说,指不定啊……”

几个老人笑过了过后,脸上笑容又相继收敛,其中个老太太摇了摇头,出声再说道,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是不好说,不过你说,哪有她那么迷信的啊……”

旁边个歇脚的人笑着,出声再说道,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