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妈。”
堂屋里旁边屋子里,稍小的声音再随着阵阵清风,在廉歌耳边响起。
紧跟着,先前那女人再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将那屋门轻轻虚掩了上,
再转过身,对着廉歌招呼了声,
“……小伙子你随便坐啊,要是还再需要添水的话,说一声就成。”
“谢谢了。”
廉歌从凳子上起身,再道了声谢。
“没事儿。”
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再转过身,也往着厨房里走了去。
再在凳子上坐下,再看了眼堂屋里,再看了眼那虚掩着门,再安静下来的堂屋旁边那屋子,
再转过视线,廉歌喝了口杯子里溢散着些热气的茶水,看着远处。
远处村子里,一户户人家或还是剩着炊烟,或一家子在屋里吃着午饭,说着些话,或三三两两端着碗,在院子边,吃着饭,闲聊着些话,
头顶太阳挥洒下些阳光,映着房前屋后的阴凉,路上过路人的影子,
不时阵阵清风拂过,扰动着过路人的衣襟,混杂着些村子里些鸡鸣狗吠声,再拂到身前,
“……哎,到头了……”
有些安静的四下,再响起阵有些微弱的呢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