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些城镇,穿过些山林,

或是夜宿山神土地庙,或是借宿村落人家,或是露宿山林,

一路,途径些山岭渐有些荒芜,黄沙渐多,山林渐少。

此刻,

车窗外,

这老旧客车行驶的道路外,是连绵着的丘陵。

丘陵上,看不到什么植被绿意,只能看到被风侵蚀了的黄土山岩。

阵阵呼啸着的风,卷过遍布着黄土的连绵丘陵,穿过似乎割裂地面的道道沟壑,

不时再卷落些大些的黄土岩块往着沟壑落下,带起些尘土,

落下的黄土岩块在沟壑底溅起些尘灰,尘灰被呼啸过的风吹散过后,

沟壑,丘陵,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一座座黄土丘陵依旧趴伏在这地面上,随着割裂了地面的沟壑,一直绵延到天际尽头,

从这那天际尽头的远处,再到近处,依旧是遍地风蚀了的黄土山岩。

只剩下阵阵拂过风,裹着些尘土,呼啸着。

看着那车窗外,沿途掠过的景象,廉歌停顿了下目光,再转回了视线。

……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