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葛大夫是我们这儿附近有名的大夫,祖上世代都是行医的,不光是医术好,心也善……”
伴随着烧烤摊老板娘的话语,廉歌耳边,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粗略扫了眼系统提示,廉歌微微笑了笑,收回视线,
“……现在每个月,悬壶堂也都会有义诊……”
说着,老板娘似乎感觉自己说远了,又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廉歌和法空,
“小哥,还有这位师傅,你们还要来点什么吗?”
“不用了。”廉歌看了眼自己餐盘里仅剩下的一串烤串,摇了摇头。
“我也不用了。”法空看了眼自己的餐盘,也摇着头说道,“再吃下去,小僧我可就给不起烤串钱了。”
“小师傅说得哪里话,如果想吃,那就尽管吃就是了,等哪天手头宽裕了,方便了再来结账都行。”烧烤摊老板娘客气了句。
“不了,不了,再吃下去,味道就变了。”法空摇了摇头,“施主,一共多少钱。”
“一共是122元,给小师傅您抹个零头,收您120就行。”烧烤摊老板娘从围裙兜里翻出菜单看了眼过后,回答道。
“给,正好。”法空从僧袍袖口里一摸,递给烧烤摊老板娘几张有零有整的钞票。
“那行,小师傅您下次再来。”接过钞票扫了眼过后,烧烤摊老板娘笑着说了句,将钱放进围裙兜里过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廉歌。
“帮我也结账吧。”廉歌看了眼老板娘,随意地说道。
“您一共是91,也给您抹个零,收您九十就成。”
闻言,廉歌摸出手机,付了钱。
收到钱后,烧烤摊老板娘便随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