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法空的话,葛济仁脸色慢慢出现些变化,显然被法空一一言中。

等法空彻底说完,葛济仁不禁出声问道:

“难道我父母,妻子,孩子都是因为我的命格才……”

听着葛济仁的话,廉歌看了眼法空,然后转过视线,对葛济仁摇了摇头,

“葛大夫,面相之事就像是档案,先是发生,然后才是记录,所以法空师傅才会只讲你的前半生。”

“廉施主所言甚是。”法空双手合十对葛济仁说道。

闻言,葛济仁微微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廉小哥,法空师傅,老头我失态了。”

闻言,廉歌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

而法空则是重新看向廉歌,

“……廉施主,正如之前所说,即便是葛施主如此之人,也能看出些端倪,偏偏廉施主你,在廉施主你的面相上,小僧我什么也看不到。”

闻言,廉歌没答话,也没转回头,依旧注视着远处。

“从感觉上,这就像是……”法空有些犹豫,转过头看向前侧的济祖殿,“有点像寺庙道观里的神像,但又有很大区别,感觉好像要更……‘高’很多。”

闻言,廉歌转过头,看了眼法空,依旧没答话,

“小僧斗胆,还请廉施主为小僧解惑。”法空双手合十,躬身朝着廉歌说道。

廉歌看了眼法空,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