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喝声响起,瞬间葛承德的魂魄一闪,被符篆摄入其中。

廉歌手再一挥,将半空中飘落的符篆拿在手里。

转回头,看了眼有些激动的葛济仁,

“葛大夫,拿着吧,你儿子的魂魄暂时就被拘禁在这张符篆里。”廉歌微微笑了笑,将这张符篆递给了葛济仁,

“谢谢……谢谢……”葛济仁声音微微发颤,伸出双手,小心着接过承载着他儿子魂魄的符篆。

“走吧,葛大夫,我们回悬壶堂。”

……

“承德,我们回家了,回家了……”

片刻过后,廉歌和法空不急不缓走着,葛济仁小心翼翼捧着那张符篆,踏出了小区门。

三人驻足在小区门前,挥手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几位,你们是从碧悦湾出来的?”

出租车司机说着话,转回身看了眼,声音便不禁有些发颤。

“几位,你们这是……这位老哥,你手里捧着的是什么……”

“施主,行个方便吧。”法空走至副驾驶窗前,朝着车内合十说道。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法空,更觉得诡异。

“要不,你们还是搭别得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