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擦着自己的佩剑瞥了他一眼,对砚台的抱怨不以为然。“哪有这么夸张。”
“怎么没有!”砚台看他不信,心里委屈。但是感觉这个东西又表达不出来,没法跟秦野列出一二三四说个明白。最后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反正等你切身感受一下就了解了。”
秦野觉得砚台向来爱夸大其词,说的话信三分就够了。结果下午和宋明煦过招后,秦野捂着差点脱臼的肩膀,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痛苦之色。
“不好意思,是朕没掌握好分寸。”宋明煦抱歉道。
秦野强作镇定的摆摆手,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惊讶。
陛下哀不哀怨他说不好,反正以前过招时对他多有手下留情肯定是真的。看来他以后要好好练武,不然就真要说不清到底是他保护陛下还是陛下保护他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秦野刚从偏殿里出来,就听到门边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吓得他按着肩膀的手一使劲,差点伤到自己。
秦野没回答他的问题,问道:“你站在这儿干嘛?”
“我不是每天都站着儿把风吗?”砚台反问。看着秦野一直按着肩膀幸灾乐祸的问道:“怎么样感受到了吧?”
“什么感受到了,感受到什么?”秦野不解。
“陛下的怨念啊!”砚台一激动,音调又往上拔高了几度。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砚台小心的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压低声音继续道:“你觉不觉得自从宸王殿下走后,咱们陛下整日魂不守舍的,变得要跟闺怨诗里的女子一样哀怨了。”
秦野看着砚台,没有说话。
砚台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