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对老公这词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他俩已经领证了,这关系肯定是非比寻常了,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

萧宴好了,才能带着她混。

萧宴若有所思,看着向暖。

向暖没注意萧宴,反正他向来板着一张脸,情绪不外泄,她吃饱了,撑着下巴看着萧宴,突然问,“什么时候见你爸妈。”

向暖记得萧宴之所以要和她结婚,就是为了应付家里人。

这点她懂。

就像是她,才不过二十年的年龄,天天被韩家人想着怎么嫁给有钱人,好做联姻的工具。

“我母亲很多年前就不在了,至于另一个人,不急。”萧宴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晦涩,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僵窒。

向暖面露尴尬,觉得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事情。

萧宴不用明说,向暖也知道萧宴的父亲,十有八九有了新的家庭。

这点和她的母亲倒是挺像。

怪不得,萧宴对婚姻这事情也不是那么在乎。

看来,跟她一样,被父母的婚姻影响深远。

收拾完餐桌,萧宴回了小房间,看着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窝在小床上,向暖有点于心不忍,“要不,我们换回来。”

“不用了,我在这里也睡得着。”萧宴拒绝。

不换,才好呢,向暖心里想。

向暖半夜上个洗手间出来,发现门未关,她探出去,看到萧宴站在走廊上抽烟,月色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