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成倒是没怎么意外，当初直播是个风口，所有资本蜂拥而至。

王思成也不例外，搞个熊猫也想分一块蛋糕。

奈何管理层的水平不到位，加上几个关键节点没把握住，最终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陈东成想了想，问道：“我记得熊猫第二大股东是周宏伟？”

“可别提了，他公司那帮孙子就会搞内斗，自从入股熊猫，天天斗来斗去的，我都特么烦死了！”

一提起周宏伟，王思成满脸烦躁。

周宏伟也是有苦说不出，当初他以为王思成的人设加上网友超高的关注度，或许熊猫直播能大火。

等360入股熊猫，却发现熊猫竟然特么的凉了！

现在360是想退也退不出来，外界根本没人碰这个烫手山芋。

“麻蛋，我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把股权质押给周宏伟那老小子，他还有点不死心，我是彻底死心了。”

王思成叹了口气，想他王大少当初成立熊猫直播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那时候的王思成觉得自己肯定能剑败群雄，结果特娘自己底裤都快输没了。

上市梦破碎不说，就连主播的工资都开不出来。

想想都特么打脸！

“想开点，投资哪有只赚不赔的。”

陈东成笑着拍拍王思成肩膀，轻轻品了口红酒，确实口味非常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