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春晓目光灼灼的盯着束穿云,眼中猩红的血丝代表着她不甘心。
“我从大富家回去后,花花,哦,也就是大富的女儿,她无意间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她说你看她的目光像她娘在看她,且你并没有伤害她。你明明要去杀大富,可却对一个孩子饱含母爱,我又想到在西崖村你和郑家两个孩子相处的那一幕,由此我才敢断定,那蒙面女子就是你。”
“呵…”
春晓冷笑一声,不知是在嘲笑自己心软还是后悔没有杀了花花。
“既起了疑心,我便要弄个水落石出,后来,我们又去验了那具白骨,发现白骨的年纪不过才十六七岁,而你当时已二十多岁,后面就不用我说了…”
“原来啊,”春晓似呓语,“她利用我去杀大富,明明什么都预料到了,却又不提醒我…呵…不愧是…”…阁主…
春晓忽然有些意兴阑珊,束穿云再问她十年前真正的春晓死亡的来龙去脉,她倒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
牢里只有束穿云和春晓两人,春晓说完这番话后,忍不住嘴中血腥的味道,咳了几声。
“该说的我都说了,孩子都是太明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到得此时,春晓惦记的仍是那两个孩子。
束穿云想到此,遂出言劝道:“你只要说出你们潜伏在平江府的目的,你们到底有多少人?那日和你一起袭击大富的人是谁?领头人又是谁?我便可和李捕头说情,保证两个孩子的安全。”
她说这话本就只抱了两分的期待,并不敢肯定春晓会爽快告知。
没料到春晓却丝毫无动于衷,只上下打量了束穿云两眼,语气是说不出的怪异,“束山的女儿就是不一般,想来,束山泉下有知也得以慰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