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互相观察。

姜汶这面相来说，非常显老，据说他在中戏的时候，出了校门，然后在那南锣鼓巷溜达一圈，街坊邻居们都以为是那个领导下来检查工作的呢。

不过，脸长的老，可这眼睛很亮。

看着看着，姜汶脸上出现了更多的褶子，他笑了。

“请问姜汶先生笑什么呢？”草野幸依旧是按兵不动。

“我说你这个人挺奇怪呀。”姜汶这笑容还是没下去，可嘴上就很直接了。

“怎么个奇怪法呢？”草野幸也是笑了。

“草野先生，是你托了人找的我吧。”

“对，就是我。”

“那你跟我这儿，半天不说话。”

“哦，因为我不知道是应该说实话好，还是说假话好。”

“哎，有意思了，实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呢？”

“那要看姜汶先生想先听哪个？”

“我这人本来不喜欢听假话，但是，这回遇到了草野导演这么传奇的人物，那我就想听听。”

有意思了，称呼从草野先生变成了草野导演，这个变化，当然也被敏锐的草野幸捕捉到了。

名监督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好，那我就先说假话，这个假话嘛……姜汶先生你本来不想来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