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其它被传染的老鼠,会在年后感染上越来越多的人,直至二月迅速扩散,造成京城以及京隶八县,街街巷巷俱挂白幡,也因为秦笑笑随口一句话,让这些老鼠全部命丧猫口,落得被坑埋肥菜园子的结果。
眼下已经到了二月中旬,景珩几乎肯定赵绣绣的“预知梦”不准,不可能出现她梦中可怕的情景。
他知道赵绣绣没胆子欺骗他,乐安没有出现疫病是她预知能力不足,所谓的预知能力可能根本不存在。
不过景珩更加趋向于前一种可能,毕竟赵绣绣确实预知到了小木的下落以及粮库暴乱一事。
于是在石头问他要不要解除对破庙那群乞丐的监管时,他略作思索后说道:“将他们打散送往各个别苑。”
说罢,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那些鲤池该清淤了。”
景珩名下有好几座别苑,每座别苑都修有一处鲤池,养着几条到几十条不等的锦鲤。每年养这些锦鲤的花费,顶的上小富之家十年的花销。
也是这些别苑出产不错,每年有不少结余才无人敢说景珩玩物丧志,甚至多的是人讨好他,不惜千里从那边运来所谓的极品锦鲤送给他。
就是鲜少有锦鲤能入他眼罢了。
给鲤池添人清淤不奇怪,每到这个时节别苑的管事都会如此安排,但是景珩亲自添人就很奇怪了。
石头按捺住心头的诧异,连忙应道:“小的这就去办!”
景珩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等书房里没有第二个人,他拉开抽屉摸了摸手执糖人的小瓷人,自言自语:“下个月便是你五岁生辰,今日行善当是给你积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