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岂不是将“赔钱货”三个字牢牢刻在了女子的身上,让民众愈发轻视女儿?
类似的修撰还有不少,总之多半对女子不利。
她手里还有几本其他朝代的户婚律,内容大同小异,能看出是一代代沿用下来的。其压制女子的条条框框,早已经深入民众的骨髓,被其奉为圭臬了。
想动摇它,谈何容易。
“笑笑,万事量力而行。”景珩告诫秦笑笑,不想看到她为这件事困扰,更不想看到她为此受到难以预料的伤害。
秦笑笑抬起头,认真的问道:“鲤哥哥,若是我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你会帮我吗?”
景珩揉了揉她的头,忽而一笑:“会。”
只要是你心愿,我都会帮你达成。
秦笑笑也笑了,再顾不上男女有别,扑到他怀里像小时候一样紧紧的抱着他:“鲤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景珩脸色一僵,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她从怀里撕下掀出去。
傍晚时分,秦笑笑回到了客栈,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明天一大早就要离京回去了。
“啥事这么高兴?公主赏你好东西了?”秦山啃着一个水灵灵的大菜瓜,靠在桌沿上问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