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这丫头生出修改户婚律的念头也不是巧合,她似乎一直在评判这世间人人奉行的准则。
幼时她不懂就问,长大后就问的少了。不是被无力反抗的准则磨平了棱角,是她知道幼时的“离经叛道”不会有人在意,只会觉得她童言无状;长大了再如此便“不合时宜”,她懂得了掩饰。
想到这里,景珩豁然开朗,心却骤然一疼:是不是有个无形的囚笼,始终困在她的心间?
“岂有此理,他徐则没长心吗?怎下得去手!”秦淮心疼极了,他与徐则同为朝中大臣,自然了解徐则的性子,因此更难想象娇娇气气的小姑娘,竟然要受他一次又一次打手心。
景珩回过神来,很理解他的心情,因为一开始他也想找徐则算账。眼下却是为徐则说话:“严师出高徒,徐大人也是为笑笑好。”
这些年要不是徐则细心教导,就凭小丫头的性子和她不得为外人所知的能力,不知道会闯下多少祸事。
秦淮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想到女儿凄惨的童年,他就不想讲道理了。压下种种念头,他露出一个下属们为之胆寒的笑容:“如此,我更要登门重谢才是。”
第489章 斗嘴
寿宴上,秦老夫人硬是让秦笑笑坐在了自己的右手边,给她夹各种美味佳肴。这些美味佳肴几乎都是秦笑笑爱吃的,也不知秦老夫人从何处打听到了她的喜好。
这是主桌,在坐的都是秦府的亲戚。她们含笑的看着这一幕,似是在为秦府能找回真正的血脉而高兴。有时不经意间看向秦淮身侧自始至终寒着脸的云氏,无不在心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