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又宁和任重不一样。
他完美融入在这环境中,圆润且自然。
任重停止自己略显僵硬的动作,摆摆手,“没什么,我来看看稀奇而已。”
在酒吧大众舞池里跳舞并不符合任重的“人设”,但只要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哦哦哦!那我帮任哥你叫俩妞?”
欧又宁兴致盎然地说道。
任重摇头,“不了。我先回去了。”
走出夜长眠大门时,任重又看到这样一幕。
两名清洁工满脸无奈地站在一旁。
一名涕泪横流的妇人正匍匐在地,抱着少女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把头盖骨往女孩头顶上拼,像稚童搭积木一样。
她的手抖得很厉害。
妇人正是少女的母亲。
一名高大的男子正背负双手站在酒吧台阶下,低头俯视着这场景。
任重认得这人,见过不只一次,也知道他的名字叫邢鸣,正是林望队伍六人之一,四级重装防御机甲战士。
那妇人试了很多次,也不知是手抖还是血太滑。
那骨头总是滑落,直到酒吧妈妈桑从里面走出来,递给老妇人一卷防水胶带,这事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