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比起你来，我是好人，最少我没想过把人想人偶一样拆掉。”

看着已经好转的克莱德，威廉轻声笑了笑。只是点电击，克莱德不屈服很正常，要不然，这十年他早疯了。

“把这见鬼的东西收回去，否则，你别想再知道那四十亿的任何事。”

“你在威胁我”，威廉挑挑眉，严肃的问道，“你确定要威胁我？”

“no，我只是很正式的告诉你，这可不是合作者该有的态度”，克莱德抬起右手摇晃几下，“既然你知道我曾经的经历，就该明白，酷刑对我来说可没什么用处。”

只想了几秒威廉就点头赞同克莱德的话，“你说的对，刑罚对你这种人确是没什么用，但。”

威廉在自己手表上按了几下，然后对着克莱德的脖子，

“咻”，再次被电的克莱德想动却动不了，一枚记忆清除针就射进他脖子。

刚才克莱德的态度和眼神，让威廉明白想正常拿到那四十亿美金的线索，没那么容易。

甚至90可能是假的，他才不信克莱德会这种人，会只让自己帮忙挡住追杀的人，就把四十亿美金拱手送给自己。

低声在慢慢晕过去的克莱德耳边，释放了个吐真魔法道，“告诉我那四十亿美金的所有事。”

克莱德神情挣扎片刻，然后木然地说道，“我在调查托比·莱恩时，有一天他说梦话，提到过那三十五亿美金黄金债券的事，

听着这个消息后，我就一直暗中盯着托比·莱恩，

在他说梦话后的第九天晚上，他又开始说梦话，不过声音太小，大概意思是他很害怕一个人。”

“谁？”威廉连忙问道。

“只听到托比·莱恩一直说维，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