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直洁身自好的好吧。”

方寒很委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的就是他了吧，这霍霍从何谈起？

“你是洁身自好，可精神上折磨人。”

杨进雄笑着道：“我估计乔先生的失眠今晚上能恢复，乔小姐今晚上却要失眠了。”

说着杨进雄又问道：“你那个凝神香多不多？”

“不算多，不过给乔先生在开会的这几天用没问题。”方寒道。

“我不是这意思。”

杨进雄道：“这次前来开会的企业家，失眠的我估计不少，有些倒时差，有些还认床，这是一直都有的问题，没乔先生那么严重，可都有，要是每个房间都能送一点，那咱们江州省这次可就了不得了。”

“哎……”

杨进雄说着又想起了什么道：“你这个凝神香效果很好啊，要是这次峰会把名气打出去，你以后靠卖凝神香都能发家致富了。”

“我需要发家致富吗？”

方寒和杨进雄熟了，所以说话也随意：“昨天晚上吃饭，司念华可是给我出一千万美金，让我去米国呢。”

“这不能去。”

杨进雄瞬间就紧张了。

方寒现在可不仅仅是江中院的医生，而且还是江州省的招牌，不仅仅是他们厅里，省里的领导都对方寒很重视的，在江州怎么都行，真要被别的地方挖走了，那可不行。

“凝神香制作工艺繁琐，批量生产难度大，必须纯手工，而且还要精通药性和药理的人才能制作，需要的人不好找不说，配方也容易泄露，到时候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