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
危寒树朝她靠近一步,身高带来的巨大威压,还有些别的什么,让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跟一个成年男人随便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他用在台上给几百号学生开讲座的口气,“作为未成年学生,尤其是女学生,要注意保护自己。这种话下不为例,别再和别人说了。”
“哦”
慢着,下不为例?
“那意思就是这一次问的没有问题,对吧?既然没有问题,危警官可以回答我么?”
危寒树难得语塞。
他错了,不应该在一个文学专业的学生面前用成语。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叫我危老师。”
“”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开讲座就说,他充其量算是学校的警务顾问,谈不上客座教授四个字。
“陈凉,听说昨天有人找你麻烦?”
晚上刚开始营业,人还不多的时候,江平野忽然凑到收酒杯的陈凉身边。
陈凉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才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昨天,谭金鸿她们碰巧撞进酒吧的事情。
“没有,是我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