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正在吧台里调酒的男服务生,“你看,那个就是雷子,平时爱说话又爱偷懒,除了都是男人还有哪点像?”
危寒树无奈地敲敲额头,“他说的是黑话,不是那个服务生。”
一个把黑话挂在嘴边的酒吧老板,陈凉还信誓旦旦保证他没有问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太缺心眼。
可能两个都缺。
陈凉似懂非懂,“哦”了一声。
她好像做对了,没有把危寒树的警察身份暴露出来,只说他是学校的客座教授。
“对了,说好要请你喝酒的,你想喝什么?”
“随便,不要太烈。”
陈凉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懂,你还有正经事要办,那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匆匆忙忙朝吧台的方向跑去。
“雷子哥。”
陈凉从小隔板底下钻进吧台,面带笑意,带着她这个年纪独有的软软的声音。
雷子朝她看了一眼,要是她脸上不贴那种倒胃口的东西,这个笑容看起来还真要迷死人。
“什么事儿?”
陈凉道:“能不能让我调一次酒?就一杯。我之前在旁边看你调过,保证不会砸了招牌!”
雷子古怪地朝危寒树坐的方向看去,“给那个人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