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野跟人交代过这个?
怪不得。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酒吧平安无事,是因为她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在脸上贴那么丑的图案。
原来起作用的不是她的这些小花样,而是江平野的交代。
雷子看了她一眼,她假装没听见。
接着立刻把酒倒进高脚杯,白色透明的酒液有淡黄色的光泽,看起来还不错。
她兴冲冲地把酒端到危寒树面前。
危寒树背对着吧台,可刚才在吧台发生的对话,他已然全部听到了。
“这个是我自己调的,我第一次调调得不好,你别嫌弃。”
他的手指在桌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击,看到那杯酒放在桌上才停下动作,仔仔细细地观赏起来。
好像那不是一杯鸡尾酒,而是一件艺术品。
长得帅的人,大概看屎都像看艺术品,连眼神都有良好的修养和品味。
危寒树笑起来,“看起来很不错,叫什么名字?”
“白色佳人。”
陈凉自己也觉得调得不错,她第一次调,虽然动作丑了点,至少看起来和雷子调的没什么差别。
这样想着,她脸上的笑容就大了,眼睛里光彩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