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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凉被江平野拎到了仓库。

想起那天听到仓库门外的对话,陈凉有点紧张,他不会是发现自己那天偷听了吧?

“你刚才想什么呢,怎么傻愣愣的?”

江平野拧着眉头看她,陈凉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杯子的钱从我工资里扣吧。”

“谁怪你了?”

江平野没好气,“雷子刚来的时候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杯子,你来这么些天也就打了一个,用不着赔!”

雷子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忽然打了一个打喷嚏。

“嘶——”

他把大拇指伸到嘴里,“夭寿,哪个傻逼在说我,害我手指割破了!”

“我有正经事问你,那天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陈凉一听不是偷听的事,心里松了一口气,“哪个男的?”

江平野一脸不屑,“就那个穿白衬衫的,你还给他亲手调了一杯酒那个。”

那天他不在场,事后听雷子说陈凉亲手给危寒树调了酒,他气得不得了,做梦都想找陈凉问个清楚。

想到她白天在上课,只能忍住等她晚上来酒吧再问。

陈凉笑道:“哦,是他啊,我不是说了吗?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学校请来给我们开讲座的。”

一提起危寒树,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江平野看了就生气。

“这么说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是从外面请来的?陈凉,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跟一个社会青年靠那么近干嘛,你知道人家比你大几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