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这一个,人就齐了。
与此同时。
陈凉从后巷走到酒吧后门,除了仓库那个铁门以外,后厨还有一个小门是常年开着的。
她犹豫着走过去,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低着头走过来,看起来瘦得厉害,陈凉觉得有点古怪。
他走到陈凉身边,竟然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看到陈凉站在后厨的小门边,一下子会意了,“你是不是在这酒吧打工的小姑娘,野哥的表妹?”
陈凉一愣,觉得这个人声音有点耳熟,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她下意识道:“我不是他表妹。”
那就没错了。
男人忽然笑了笑,干瘦的面皮薄得像纸被扯动,陈凉觉得不好,转身想进酒吧,忽然脖子被人从后头用力勒住。
“啊!”
陈凉尖叫出声。
被勒住喉咙的一瞬间,陈凉忽然想到他是谁了。
那天在仓库,她听见过这个人和江平野对话,江平野管他叫——
老酒。
尖叫声传来的一瞬间,酒吧里的危寒树瞬间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