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吗?”
伊言的学渣本性又出来了,想了想,“总之,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这样的男人和你在一起,他要是想吃了你,你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这句话竟然意外地和江平野的话重合了。
陈凉比伊言小一岁,未成年就像一条鸿沟,她完全没理解伊言所谓“吃了她”是什么意思。
“他是警察,是很正直的人,只会保护我,怎么会伤害我呢?”
“谁告诉你警察都是好人的啊?”
伊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
跟这种太单纯的小姑娘谈不了多深入,伊言索性洗了手,不再跟陈凉谈这个问题。
反正她是陈凉最好的朋友,有她在,谁都别想伤害陈凉。
陈凉傻傻地倚在洗手台旁,忽然幽幽道:“其实从他在天台把我救下来那刻,我就认定他了。”
伊言一愣。
说了那么多,她把这茬忘了。
对陈凉而言,还有什么比生死之际救过她的人更值得信任?
临窗的四人餐桌,左右两张长沙发座。
危寒树和韩连海对面而坐。
两个女孩去卫生间去了许久,幸好去之前已经点过菜了,这会儿陆陆续续在上齐。